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合作治理中的国际信息共享

湖北大学学报渊哲学社会科学版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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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合作治理中的国际信息共享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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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

渊武汉大学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袁湖北武汉430072冤

［摘

要］随着信息网络的日新月异袁被称为野第五空间冶的网络空间逐渐渗透到了人类的政治尧经济尧军事尧

文化等领域袁人类的生产和生活逐渐向网络空间转移袁网络空间成为人类重要的物质和精神活动空间袁网络空间的安全关乎到人类的共同安全袁需要全人类的共同维护遥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合作治理已经被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袁网络空间安全中的信息是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合作治理中最核心的元素之一遥在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合作治理国际信息共享的过程中袁需要各主体在相互信任的基础上袁消除隔阂尧互通有无袁构建平等的合作伙伴关系袁实现国际信息共享袁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合作治理创造条件袁共同维护网络空间安全遥

［关键词］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曰网络安全曰合作治理曰信息共享［中图分类号］D815

［文献标志码］粤

［文章编号］员园园员原源苑怨怨渊圆园19冤园6原园141原园5

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是*总书记在2015年世界互联网大会上所提出的世界网络空间治理的新思想和新方案遥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是在互联网等先进信息技术发展的引领下袁国家之间的网络突破行政和地域的边界袁使人类共同生活的网络空间联系日益紧密而逐渐形成的网络空间命运综合体遥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重要组成部分遥网络空间安全在国家安全尧经济发展尧公共事务尧社会稳定等方面的作用日趋明显[1]遥共同维护网络空间安全成为一种必然的趋势袁而信息共享在维护网络空间安全中发挥了决定性的作用袁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合作治理的一个核心就是国际信息共享遥国际信息共享是各国网络空间联系最核心的元素和纽带之一袁是维护整个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的基本条件之一遥在高速发展的互联网时代袁各国已经充分认识到网络安全的重要性袁把网络安全上升到国家层面遥网络安全对于人类的政治尧经济尧社会和文化等各个方面都至关重要袁共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是国际社会的共同愿望遥

随着信息的飞速发展袁人员尧资金尧物品等生产元素的流通日益频繁和迅速袁使得各种社会问题盘根错节袁较为复杂袁网络在给国家带来了便利和发展的同时袁也给社会不安全因素的流动提供了可乘之机袁各国在国家安全以及政治安全尧经济安全尧文化安全和社会安全等领域不同程度地受到了来自互联网上的威胁袁网络犯罪问题凸显遥近年来发生在我国的多起网络犯罪案件均是由于互联网为网络犯罪提供了滋生的土壤袁成为境内外犯罪分子相互勾结和制造混乱的重要渠道和手段遥网络的远程性和流动性使得网络空间安全的跨国性尧综合性和联动性日益凸显袁对世界各国造成一定的安全威胁遥面对这样的安全威胁袁任何国家都不可能独善其身袁单靠一个或几个国家袁很难达到治理目的袁网络空间安全需要依靠各国形成合作治理共识袁聚集合力来解决跨域公共问题袁达到维护网络空间安全的目标遥

然而袁由于制度不同尧利益差异等原因袁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合作治理中的国际信息共享困难重重袁制约着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的治理效果遥因此袁如何推进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合作治理

［收稿日期］2019-01-05

［基金项目］广西哲学社会科学规划研究资助项目院18MG19

［作者简介］丁煌渊1964-冤袁男袁河南息县人袁武汉大学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教授尧博士生导师袁主要从事国家治理与公

共政策研究曰周俊渊1981-冤袁女袁湖北天门人袁武汉大学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2016级博士研究生袁广西警察学院治安学院副教授袁主要从事公共政策与公共安全研究遥

142湖北大学学报渊哲学社会科学版冤第46卷

中的国际信息共享袁成为一个值得研究的重要课题遥

一尧作为命运共同体的网络空间安全需要合作治理

网络空间安全问题超越了时空和边界的限制袁由一个区域问题演变成了世界性问题袁渗透到人类生活的各个领域遥网络空间形成了一个命运共同体袁网络空间安全问题成为全人类需要共同面对的问题遥

渊一冤网络空间是一个命运共同体

在信息化进程加速发展的时代袁野各国相互联系尧相互依存的程度空前加深袁人类生活在同一个地球村里袁生活在历史和现实交汇的同一个时空里袁越来越成为你中有我尧我中有你的命运共同体冶[2]遥信息技术的发展缩短了人与人之间的时间和空间距离袁使得人与人之间的联系更加紧密袁国家之间的网络空间相互联系尧密不可分袁逐渐融合成一个流动的有机体袁任何一个国家的网络空间都不可能脱离世界网络空间而独立存在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袁网络空间已经失去了地域范围所赋予的本质意义袁在网络空间安全领域袁行政范围尧国家边界已经不复存在袁网络空间成了世界范围内的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遥究其本质而言袁网络空间具有跨国性袁在构成虚拟空间的网络中袁投资者尧消费者尧中转商以及各种有可能给社会造成危害的人员可能分布在世界的任何地方袁可以同时以数以百万计的方式进行互动袁这些充满不安全因素的网络空间充斥着网络犯罪袁覆盖着全世界[3]131~133遥

对信息化社会而言袁安全风险和重大威胁主要来自网络空间而不是现实社会[4]遥过去那种单一解决

问题的分析性思维已经出现了一定的局限性袁在全球化的今天我们应该用相似性思维来取代分析性思维[5]袁解决超时空和超地域的网络空间安全问题遥网络空间安全问题已经融入到了人类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袁很多安全问题已经超越时空限制袁由一个区域性问题变成了世界性问题遥

渊二冤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的安全需要合作治理

合作治理是在基于人类社会的每一个自治系统都与其他系统相互联系且互为环境这样一个历史趋势上所提出的[6]231袁是多元主体之间为了达到共同的治理目标袁实现公共利益的最大化袁公共部门尧私人部门尧非营利组织及社会公众等多元主体在构建平等互信的伙伴关系的基础上袁通过协商尧谈判尧权力和资源共享等方式共同合作尧共同管理社会公共事务的一种治理方式遥

首先袁网络空间主体多元化需要合作治理遥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是人类共同的网络安全袁全人类肩负着维护网络空间安全的使命和责任袁需要合力维护遥网络的开放性和流动性使得各个主体在维护网络空间安全的过程中袁无法脱离其他的国家或主体而单独存在袁必须通过资源共享来实现信息的传递袁以达到维护网络安全的目的遥合作治理强调主体的多元性以及主体之间的相互依赖性袁各主体在整合相关复杂公共议题所涉及的公共资源基础上袁通过将自身所拥有的资源进行相互传递与共享袁以期实现资源的流动来弥补自身所存在的资源不足遥网络空间安全的维护需要全人类多元主体的共同参与尧互通有无来实现资源的优势互补袁促进相互支持与紧密合作袁实现公共利益最大化遥

其次袁网络空间安全的复杂性需要合作治理遥网络空间安全具有高度的复杂性和变动性袁网络空间安全主要包括网络本身的安全和网络应用的安全两个方面遥网络本身的安全主要是网络技术方面的安全问题袁如应用软件尧网络服务平台尧网络数据中心等由于本身技术的问题或者是外界的攻击而存在的安全隐患遥网络应用的安全主要是由于现代信息技术竞争的加快导致国家以及地区之间的竞争的加速袁恶意竞争导致网络用户无论是在工业尧农业尧科技还是国防等方面都有可能出现信息泄露而导致的一系列的网络安全问题遥无论是网络本身的安全问题还是网络应用的安全问题都是一个复杂的难题袁而合作治理作为一种在公共治理中发展起来的治理理论和形态袁它的根本特征就是对治理过程中多元性的认识和整合[7]171袁是对复杂性公共事务的治理遥对网络空间进行安全治理就是要对威胁到网络空间安全技术层面或网络空间安全应用层面的各种安全问题和因素进行整合袁进行有效治理遥

二尧网络空间的安全合作治理必须以国际信息共享为前提

从某种程度看袁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的安全是政治安全尧经济安全尧文化安全和社会安全的基础和前提袁而国际信息共享是维护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最核心的要素遥信息技术的高速发展使得网

第6期丁煌袁等院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合作治理中的国际信息共享

143络空间安全对信息的依赖程度有增无减袁有效的信息共享对于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合作治理尤为重要遥

渊一冤国际信息共享是共建网络空间安全的现实需求

在信息化浪潮的助推下袁网络空间逐渐膨胀袁突破了时间和空间对于人们的界限袁使野在场冶和野缺席冶的状态变得模糊袁以前囿于传统意义上的民族和国家边界被打破袁野脱域化冶现象普遍[5]遥距离很远的地方所发生的事情会比以往更加直接和迅速地影响着我们的生产和生活袁同时袁作为现实社会的主体袁我们所作的决策所带来的影响范围也极其广泛袁将会影响到全人类[8]33遥信息网络已经融入到了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袁世界各国相互联系尧相互影响尧相互渗透的程度空前袁任何一个国家或者地区的活动都有可能造成全球性的影响遥许多问题已经超越了时空和边界的限制袁具有高度的复杂性和变动性袁不可控的因素增加袁给人类的安全带来了很大的隐患袁仅靠一个国家甚至一个地区很难解决这类超越时空和国界的安全问题遥

许多国家都认识到跨国信息共享在应对网络空间安全威胁尧保障网络空间安全中的重要作用袁把信息共享上升到了国家高度遥野*总书记深刻洞察人类历史和网络信息技术发展趋势袁提出了构建网叶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的重要主张冶[9]遥我国发布指导中国参与网络空间国际交流与合作的战略性文件络空间国际合作战略曳袁指出当前网络空间所面临的一系列现实问题和治理难点袁以及解决这些问题的方法是各国共同维护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的安全袁而国际信息共享是维护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合作治理的重要保障[10]遥由此可见袁国际信息共享对于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合作治理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遥

渊二冤国际信息共享是维护网络空间安全的前提条件

国际信息共享是在遵守法律法规的基础上袁遵循一定的信息规则袁自愿将信息在不同领域与层次之间进行传播的过程遥国际信息共享对于维护网络空间安全至关重要袁有效信息的获取需要花费大量的人力尧物力和时间袁它是各部门把在短时间内通过多种渠道收集到的海量信息在筛选尧整理尧分析尧研判的基础上进行的信息资源的评估和整合遥收集获取的信息越多袁信息覆盖面越广袁在此基础上提炼出来的信息越有效遥在网络化时代的今天袁计算机尧网络尧电视和手机等传递的电子信息无孔不入袁网络空间充斥着各种不安全的威胁因素遥特别是一些电信诈骗团伙零散性跨国流串犯罪袁涉及到的国家和地区之广尧涉案的嫌疑人之多袁加上网络空间的流动性和隐蔽性极强袁使得各国所掌握的相关信息资源十分有限袁无法从整体上去全面了解整个事件的全貌袁单凭一国之力根本无法侦破案件来维护本国的网络空间安全遥同时袁网络空间安全主体由于自身素质的差异以及资源条件的限制袁无法在短时间内获取到有效而全面的信息袁而信息主体需要收集获取尽可能全面的信息来增加各自对网络风险的识别尧分析和研判的能力袁以期实现对网络安全风险的有效控制遥因此袁国际信息共享能够实现互通有无尧资源共享袁使各国能尽可能获得详细和全面的维护网络空间安全的相关信息袁在进行风险分析和评估的基础上袁作出较为准确的判断遥从公共安全的角度来看袁国际信息共享是维护网络空间安全的前提条件遥

三尧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合作治理中的国际信息共享策略

在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合作治理国际信息共享的过程中袁由于各国所掌握的信息局限性和网络空间超时空的特质袁需要各主体在相互信任的基础上袁消除隔阂尧互通有无袁构建平等的合作伙伴关系袁实现国际信息共享袁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合作治理创造条件袁共同维护网络空间安全遥

渊一冤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合作治理国际信息共享中信任关系的加强

网络空间安全合作治理必须是多边尧透明和民主的袁并且有政府尧私营部门尧民间团体和国际组织的充分参与[11]遥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合作治理的国际信息共享首先要面对的是多元主体之间的信任问题遥信任是促成多元主体之间进行信息共享的基础和前提遥

首先袁理解和尊重他国的立场和利益诉求遥相互理解是共同动力的核心要素之一袁相互理解特别强调当一个人可能不同意一个决定或者观点时袁其他人能理解和尊重他人立场和利益的能力[12]遥国际信息共享是多元主体参与其中的有效信息传递袁各国都需要以信任为基础袁通过了解和学习彼此的语言尧习

144湖北大学学报渊哲学社会科学版冤第46卷

俗和信仰袁在理解的基础上相互沟通袁搭建信任的基石遥其次袁进行面对面的谈话沟通与交流遥所有的合作治理都是建立在面对面谈话的基础之上袁以一个共同的目标为导向袁利益相关者之间不断进行沟通协调袁通过谈判打破与其他媒介交流的障碍袁建立一种信任尧相互尊重和理解的关系[13]遥最后袁循序渐进地建立和维护良好的信任关系遥利益相关者之间信任关系的建立是合作治理的开端袁尤其是在合作的早期袁信任的建立尤为关键袁合作的过程不仅是一个协商的过程也是一个利益相关者之间建立信任的过程[13]遥信任不会凭空产生袁它需要经历一个从低水平信任到高水平信任的循序渐进过程袁前期产生的信任关系

是促成后期深层合作的条件和催化剂袁是实现合作治理中信息共享的核心要素和重要的前提条件[13]遥

只有在相互理解和信任的基础上袁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合作治理国际信息共享才有实现的可能遥合作治理是一种基于信任的互动袁是平等基础上的双向博弈袁正是通过这种互动实现了多国之间的沟通尧谈判与协商袁进而促进合作治理的实现[14]遥可见袁信任关系的建立是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合作治理国际信息共享的根本前提遥

渊二冤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合作治理中国际信息共享规则体系的建立

在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合作治理国际信息共享的过程中袁为了能更好地实现信息传输袁确保信息传输过程中的保真袁应该建立起一套较为具体且合理的国际规章制度袁来防止各国在国际信息共享过程中产生的行为失范遥

首先袁注重发挥联合国的重要作用遥各国应该重视并充分发挥联合国的作用袁成立权威性的安全合作治理信息共享的组织袁构建职责与权限相统一的信息共享机构袁成立专门的联合国办公室袁整合各国的主体力量袁主要负责网络空间安全和信息化工作袁组建实施网络空间安全与信息化领导小组办公室袁主管网络空间的发展规划遥联合国作为一个有影响的国际组织袁应充分发挥其作用袁注重资源整合袁强调责任落实袁为国际信息共享提供良好的平台袁助力维护网络空间安全[15]遥

其次袁重视信息社会世界高峰会议作用的发挥遥在历届信息社会世界高峰会议中有众多国际组织尧非政府组织尧民间团体和私营部门广泛参与袁就相关网络空间安全问题进行交流尧探讨和磋商袁促成会议形成了诸如叶日内瓦宣言曳尧叶日内瓦行动计划曳尧叶突尼斯承诺曳尧叶信息社会突尼斯议程曳等成果文件袁对包括网络空间安全在内的互联网全球治理相关问题进行了交流尧探讨并提出针对性的意见遥

最后袁努力提升中国在国际网络安全治理中的影响力遥在国际上袁中国应在联合国大会上与其他国家就网络空间安全进行多边磋商与对话袁提出关于网络空间安全的意见袁最终形成法律文件袁践行到实践中遥适时推动国家之间警报网络以及监查网络的建设袁努力去推广此类法律的普及和出台更多的相关同时袁重视互联网标准制定组织的参与和融入[17]遥在国内袁中国应该提高互联网核心技术水平来增强我国际法律体系来推动网络空间安全的信息共享[16]遥我国应在积极参与全球互联网资源分配体系建构的

国的核心竞争力袁给网络安全维护提供最直接和有效的保障遥*总书记指出袁野互联网核心技术是我们最大的耶命门爷冶[18]袁野我们要紧紧牵住核心技术自主创新这个耶牛鼻子爷袁抓紧突破网络发展的前沿技术和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关键核心技术袁加快推进国产自主可控替代计划袁构建安全可控的信息技术体系冶[19]遥

渊三冤扩大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合作治理中国际信息共享的范围和渠道

拓宽国际信息共享的范围和渠道是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合作治理的直接保证遥多元主体之间应该秉持信任和互助的理念袁信息共享袁多方促成合作的达成遥拓宽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合作治理中国际信息共享的渠道主要有两种遥一是加强与世界各国网络信息安全多边合作遥野本着相互尊重尧相互信任的原则袁深化国际合作袁尊重网络主权袁维护网络安全袁共同构建和平尧安全尧开放尧合作的网络空间袁建立多边尧民主尧透明的国际互联网治理体系冶[20]遥通过与世界各国的多边合作袁让网络空间安全治理体系遍布全球袁清除治理死角袁让网络信息沟通无障碍遥二是加强与周边国家的网络空间安全信息共享的双边合作遥与我国毗邻的国家众多袁与这些国家之间的双边合作更能体现地域特色和边疆维稳实际遥如中国与越南在非传统安全领域的合作袁双方构建合作框架袁共同提升两国参与地区治理和提供区域公共安全产品的能力[21]231遥我国广西公安厅和越南的毗邻的四省广宁尧谅山尧高平尧河江省公安厅签订了关于建立政治安全保卫尧反恐怖尧禁毒尧边境管控尧联合专项行动五项执法合作机制的执法合作议定书中袁明确了在这些领域中国际信息合作的内容袁双方在各自职责范围内交换涉枪涉爆尧走私尧制毒贩毒尧恐怖活

第6期丁煌袁等院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合作治理中的国际信息共享

145动尧边境安全管控尧拐卖妇女儿童尧制贩假钞及洗钱等犯罪情报信息和应对策略遥多边合作与双边合作有力地促进了两国的信息沟通与交流袁有效保障了信息的流通与共享袁为解决跨国安全问题提供了保障遥

四尧结语

人类高速发展的网络化和信息化改变了人类的物质生存空间和生存方式袁对人类影响深远遥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几乎涉及到全球所有的国家和地区袁加上网络犯罪等严重威胁到网络空间安全的犯罪行为居高不下袁对人们的生活和生产造成极大的威胁遥不同国家要在相互理解和尊重他国立场的基础上袁努力寻找合作的共同点袁在共同利益诉求的基础上达成合作信任关系袁对威胁网络空间安全的多种要素进行全方位的整合袁实现信息互通尧资源共享尧平等协作袁共同解决所面对的复杂公共难题遥对信息社会而言袁无信息即无社会袁国际信息共享是维护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的前提条件遥

需要注意的是袁国际信息共享需要各国的平等参与遥网络空间安全国际合作必须把尊重他国信息主权作为底线袁不搞双重标准袁尊重各国自主选择网络发展道路袁在平等的基础上进行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安全合作治理中跨国信息共享袁野不搞网络霸权袁不干涉他国内政袁不从事尧纵容或支持危害他国国家安全的网络活动冶[22]遥尊重各国自主选择网络发展道路尧网络管理模式尧互联网公共政策和平等参与国际网络空间治理的权利袁把维护网络空间安全作为共同的目标袁在平等的基础上野互联互通袁共享共治冶袁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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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责任编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