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再是开始与结局的钟声,在这里、每一次心跳都是那么仔细;干扰太多、总是不那般规律;每个眼神、每个动作、依是全神贯注;在狭小冰冷的空间,熟悉而陌生,担心、希望、紧张、急切、期盼、包围着整个空间;这里,才是全身的悸动。
意外事故,假眼、截肢、病魔的缠绕,让这和蔼可亲的老人,在世人眼里却不敢接近,甚似畏惧。我也不是个例外,不敢直视的我,在内心给自己打气,双手触碰时,也不知是畏惧后的没有知觉还是一种习惯,瞬间凝聚了距离。在主任的指导下,小小翼翼在每个动作里都显得那么耀眼,细小的穿刺、细微的动作、昂贵的药品、不得不心跳加速;在治疗过程中,在繁多的附件里寻觅,在努力挣扎后取得成果,这一刻,大家在紧张后的放松如同干枯的禾苗需要雨露。
不是主角,至少是配角;这里、我们不仅拥有急诊的急忙,仍拥有手术室的熟练快速;每一个不同的治疗,却是相同的悸动;心脏如同挂到了咽喉,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显得那么活跃。
这,就是我们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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