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候舆论对该书及作者争议颇多,如今看过并粗略的研究一下,觉得议论是理所当然的。总体评价这本书:文化苦旅,不苦很酸,文人的酸腐都体现出来了。
在我看来,一部文学作品是否有文采,关键在于诗意,当然,是流淌的诗意,而非憋出来的诗意。诗意也只能证明作者的才气,不能决定作品的高低。索尔仁尼琴与莎士比亚谁更加富于才气?无疑是后者。谁的作品更伟大?真的很难说。
其实文学作品是个综合的东西,一切在于怎样描述现实,还有现实在内心的感受,才华,是没才华的人天天挂在嘴上的假牙。说人话,能把人话说到有趣之极的地步,这叫才华。
好作品标准就三个字:说人话。
但《文化苦旅》中说人话的作品很少,大多是用辞藻堆砌出来的空洞文章,或是强加情感的矫情文章。所以我对这本书的评价并不高。
他写的《三十年的重量》这篇文章中写到,"记得我那篇得奖作文是在一个夏天的黄昏坐在一个小板凳上一挥而就的,好像是为了应付暑假作业吧,一写完就飞奔出去玩耍了。待到有一天惊奇万分地看到它刊登在报纸上,而且后面还印有口气堂皇的长篇评语,从审题、选材、详略取舍、辞章修养一一加以赞扬,我立即变得严肃起来了。"他被所谓的评委点评给收服了,只是一心陶醉其中,并没有想评委凭什么能胡乱扯出文章原本没有包含的东西,连作者本人都没有想到的,评委又从何得出这样的结论呢?也难怪后来他写文章也是这个样子,对所见事物喜欢强加情感,也难怪他眼睛里常含着泪水。
《文化苦旅》中很多文章是强加情感的。写事物来寄托作者的情感,这个没错,但当作者的情感过分的寄托,反而使文章显得矫情(或滥情)。例如《道士塔》。
《文化苦旅》中很多文章是用辞藻堆砌出来的空洞文章,在一篇文章里对一个事物用很多辞藻修饰,看似浮华,就因浮华而破坏了事物原本的样子。他这样写作,证明了他懂得很多修辞手法,很多词汇,但对文章的破坏是很大的,显得有点做作,太过于注重修辞,见得不怎么自然。例如《废墟》,这个可以和《荷塘月色》"一较高下"的文章。
余秋雨写《文化苦旅》中很多文章,一边用辞藻堆砌来描写景物,一边强加情感,导致文章显得既空洞而又滥情,雕饰感极其浓重,难道不雕饰就不是文学、文化了么?全书的主调是凭借山、水、物以寻求文化灵魂,但我并没见到文化灵魂,而是见到作者满纸的矫揉做作。
《文化苦旅》中说人话的作品很少,大多属于他的回忆散文,他的回忆散文,大都是把事情叙述清楚,运用辞藻就很少,很好的表达自己的心路历程,他不用辞藻堆砌的文章例如《漂泊者们》,给人一种清晰自然的感觉,没有显得做作,在《文化苦旅》中显得极其难得的文章。
《青云谱随想》直接把笔触指向文化人格和文化良知,展现出中国文人艰难的心路历程。叙事描写都很到位,辞藻运用不过分堆砌,恰当自如,自己也没有过分强加情感,没有把自己胡思乱想的故事强加给文章,是一篇很好的文章。这篇文章不足之处在于,为引出朱耷花费过多的笔墨写中国绘画史和徐渭,如果把这些内容压缩,减去一些无关紧要的修辞句子,使文章感觉紧凑些,那样读者不会觉得作者扯皮太多,卖弄自己的知识,而产生疲倦。这样的话,文章就能更近一层了。
我对余秋雨的旅行,并没从书中感觉到有多苦,只看到他写下的众多空洞矫情文章,尽显他所谓的文人情怀,不过是酸腐罢了。或许我的观点有些偏激,因为现实中对余秋雨评价是当代散文作家的佼佼者,为当代散文领域提供了崭新的范例。我不知道评价散文的标准是什么,但我知道朱自清的《背影》比《荷塘月色》好,余秋雨的《漂泊者们》比《道士塔》好,至少前者都是真情实感的叙述事情,而后者都是辞藻堆砌出来的矫情空洞文章。或许我的偏激源于考试中对余秋雨文章的赏析,强加的"赏析"毁了文章。
秋雨在《文化苦旅》的后记写到:"读者诸君如果不小心碰到了它,那就随便翻翻。"这些文章真的不适合被强加赏析,出现在课本和考试中实在是这些文章的悲哀,因为作者本没想那么多,无中生有的赏析只能是破坏了文章。余秋雨如此,如果是余华的文章被选中,可以想象到本来一篇说人话的文章,也会被"赏析"到变成说鬼话。,我觉得文章被拿来做考试赏析,是文章莫大的悲哀。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感受,以上就是我的感受,大家就求同存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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